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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 2014-04-10   #1 (permalin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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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普通女子眼中的毛泽东:感人肺腑的好文
您的光辉将穿过所有岁月
  
——致人民领袖毛主席
  
月照水心•王捷梅
主席:您好!

  我已好长时间没写东西了,主要是近三年,我被一件“烦人事”侵扰,实在无心缀文,当然,还有一个原因,跟时代有关……

  当今时代,用您的话说,是“换了人间”:文字铺天盖地,日日以海量吞吐。我常想:写字的意义在哪儿?那些写小情趣、小感伤、小快乐、小纠结、小闲适的文字随处可见,少几篇或多几篇有区别吗?又自知写不了格局开阔、视野宏远、情思丰沛、有正大气象的美文,所以,一直搁笔,不写。

  不写,不代表不看,不想……生活那么纷繁,时代那么复杂,只要心还在跳动,就不能不看,不能不想:中国的未来,人类的走向……

  特别是面对您过去说的“贪腐成风、廉耻扫地”以及官商勾结、污染遍地、贫富分化、荣辱颠倒、潜规则盛行、问题食品丛生、大国小国虎视眈眈、房奴孩奴与蚁族啃老族屡见不鲜的现实,我和很多国人一样,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您——“从人民当中生长出来的领袖”……

  早知道2013年是您诞辰120周年,一直想写篇纪念文章,但,迟迟不敢动笔……您的功劳比山高,心智比海深,才华比天大,我,一个普通小女子,与您非亲非故,区区几张纸能写什么?但一想到您去世后泼在您身上的污泥浊水,丑化妖化魔化您的鞭尸文字,我就心生不平,想不揣浅陋地写一篇……

  在2013年这个双甲子诞辰周年不写您,作为一个沐浴着您创立的共和国阳光雨露的中国人,心里说不过去。

  当然,我才浅学薄,写不了高头讲章,只能像私下里谈心,与您随便聊聊。

  聊什么?聊我对您一步一步的认识,好吧?

  您健在时,我尚年幼,在“大唐望县”天长乡下,5岁时,因发大水,随父母到某公社粮站。粮站门头上悬立着五个铁皮做的大字,第一次仰看时,爸爸说:上面写的是“毛主席万岁”。我没吱声,心里却字字记下了。后来,您去世,很多大人哭,我没哭,不知为何要哭。上学后,常听妈妈聊家事,说过去外公怎么被批斗、外婆怎么被气死等等,又陆续看到书报上各种直接或隐晦地控诉您的文字……在那些描述中,您真如李某所言,简直“罪恶滔天”——我,始终不大相信。您那么慈祥、宽厚,那么有文化,怎么会号召人斗来斗去、革“文化”的命呢?共和国的江山是您牺牲了六位亲人、率领无数好儿好女亲手缔造的,您干嘛要将它“折腾”到所谓“崩溃的边缘”呢?……但诉说者言之凿凿,我又不得不信。真是困惑啊!

  那会儿,我的理想是做物理学家,天天忙于超前学数理化、英语等,没时间看您的著作,只能将无数的困惑、不解埋藏于心。偶尔看到您的照片,我会不自觉地多看几眼,相由心生,我想从您的五官中看出蛛丝马迹的“恶”来。“我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”,怎么也没看出来。只能继续困惑。

  再后来,我在幼儿园教书,幼儿园教材当然不会选您的文章,但幼儿园里有人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善恶,简单、真诚、善良、正派如我者,有时被个别势利人或明或暗地欺负便不在话下……我曾在心里追问:怎么会和这种素质的人共事?一想,那是因为祖上成分不好,户口下放,我必须放弃读高中、大学的机会,早点出来工作,于是,便和这些人共事了。我家祖上为何成分不好、被批斗呢?报纸上说,那是您领导的一套人马搞的“浩劫”、“动乱”。就这样,我将自己受欺的根源追到了您这儿——尽管您不认识我,且离去多年,但我在心里盯上了您。我想搞清楚您这样有伟大头脑的人为什么要鼓动那些“不上套数的人”抄家烧书、批斗像我外公那样讲礼的书香子弟?我工作很忙,每天要调教七八十个孩子,难得有时间、精力专门研读有关您的文章,只能碰到什么看什么,居然先后也看了不少,有揭秘性的、琐忆性的、臆断性的、泄愤性的等等,都不能在情理逻辑上说服我。如果您真像他们写的那样“恶”,您不可能让天下归心、群雄钦服。

  为真正搞清楚原因,前年,我决定抽空看您自己写的书,又害怕后人断章取义作删减,我决定看您健在时出的原著。我从爸爸的旧书堆中翻出您的一到五卷毛选,还有其他相关书刊。我非党非干,从无专门研究您思想的志向,故翻看时没从头到尾、一字一句地细阅读、细琢磨,我只是挑选着看。但,就是这么粗疏、粗略的翻阅,我的心依然被您文字所传达的思想、韬略、胸怀、力量、气魄、才华震撼了!弥漫于心空的许多迷惑也渐渐如云雾消散……

  我不想也没能力评价您所做的每件事,特别是反右、文革等,我只想说:我知道您为什么要那样做了……您绝对不是心血来潮……凡事皆有外因与内因,寻常人不能以自己的智商及井蛙所见,猜度您作为一个大政治家对一个大国建设与未来的深谋远虑……王震将军晚年才悟出:“毛泽东比我们早看了50年……”至于您后来如何被“清君侧”、被“架空”、被“钟馗”,运动局势如何失控、扩大,底下人如何念歪经、乱搞是另外一回事。不能将所有运动造成的负面影响全推到您一人头上,如果那样,就把复杂的社会问题简单化了,我们更应该在体制结构、运动方式、人性的弱点乃至阴暗等母题上作深刻反思……我看我外公晚年用小楷写的《家史》,方知他当年被批斗,是某人以运动之名报私人小怨,与您所发运动的初衷根本没关系,我错怪您了,但很多人一提那些运动,就将着力点放在对您个人的控诉与声讨上……您被人误解、错解、不解、歪解、曲解、乱解得太多了,致使很多邪说以讹传讹,流传甚广,您又不能从纪念堂里跑出来辩解,真是为您抱不平啊!

  比如,有人说您发动文化大革命是要革“文化”的命,搞愚民政策,包括我过去也一直这样望文生义。其实根本不是,您是想用“文”化而非“武”化的方式进行思想领域的革命,防止江山变色、社会变质、剥削制度回流、人民再遭“大山”重压。您知道解决脑子里的问题,只能用文的方式,故文革一开始就明确指出:“要文斗不要武斗。”这里的斗,是辩论、争鸣。后来形势失控,武斗发生,您还派出解放军果断制止……

  有人骂您头脑发热,竟然说“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”,还整死刘少奇等人。其实这句话哪是您说的?是胡绩伟。浮夸风、共产风也不是您搞的,刘少奇等人也不是您整死的,是另外一些人……好在王光美晚年站出来说了:“平心而论,毛主席虽然对少奇同志很不满,但还是当人民内部矛盾,当作是自己同志犯错误,并没有立案审查,更没有要把他整死。他还说‘对少奇同志不能一笔抹杀……对刘、邓要准许革命,准许改。说我和稀泥,我就是和稀泥。’”

  又比如,有人说您专制、独裁,那是看表象。您不但不愿,还一直反对,您曾说:“许多同志口里赞成集体领导,实际上爱好个人独裁,好像不独裁,就不像一个领导者的样子……要搞阶级独裁,如果搞个人独裁,那就不好。有事情总是应当跟人家商量一下,在一个集体中间通过,集中多数人的智慧,这比较好。”又说:“我们不能像苏联那样,把什么都集中到中央,把地方卡得死死的,一点机动权都没有……要提倡同地方商量办事的作风……正当的独立性,正当的权利,省市地县区乡都应当有,都应当争。”您还撰文写过一篇《驳舆论一律》,指出“在人民内部,是允许舆论不一律的,这就是批评的自由,发表各种不同意见的自由,宣传有神论和宣传无神论的自由”。另外,您搞大字报,就是想探索一种新型的大众民主方式,如同现在的网络发帖,让群众监督政府,帮助党跳出黄炎培所警示的“历史周期律”。您还曾指示办报人:“那些骂我们的反动言论也登……不要封锁起来,封锁起来反而危险……出版反面教材,就是种牛痘,增强干部群众在政治上的免疫力。”如果您想搞专制、独裁,会这样说吗?

  有人骂您残酷,搞红色恐怖,也不实。您在历次运动中,都曾要求对革命对象区别对待:“机关学校部队里面清查反革命,要坚持在延安开始的一条,就是一个不杀,大部不捉。”肃反运动中,在谈到“对待反革命分子”时,您说:“不杀他们不是没有可杀之罪,而是杀了不利……一颗脑袋落地,历史证明是接不起来的……这些人一个不杀有什么害处呢?能劳动改造的就去劳动改造,不能劳动改造的,就养一批”、“机关里的反革命一个不杀”、“机关肃反实行一个不杀的方针”、“不杀头就要给饭吃。对一切反革命分子,都应该给以生活的态度,使他们有自新的机会”、“对于混入合作社领导机关里的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坏分子,加以审查、清洗和处理,是完全必要的。不过清洗的必须是真正的反革命分子和真正的坏分子,不能将好人或者只有某些缺点的人说成坏人。处理尤其要恰当,必须经过县的批准。”您主张杀的,“那是些什么人呢?是老百姓非常仇恨的、血债累累的反革命分子。”

  有人说您不懂经济、闭关锁国,这点小平同志帮您反驳过了:“毛泽东同志在世的时候,我们也想扩大中外经济技术交流,包括同一些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经济贸易关系,甚至引进外资、合资经营等。但是那时候没有条件,人家封锁我们。”尽管如此,对于新中国的对外经济关系,您心中早有蓝图,在1945年七大上曾说:“为着发展工业,需要大批资本。从什么地方来呢?不外两方面,主要地依靠中国人民自己积累资本,同时借助外援。在服从中国法令,有益中国经济的条件下,外国投资是我们所欢迎的。”1949年您又说:“关于同外国人做生意,那是没有问题的,有生意就得做……我们必须尽可能地首先同社会主义国家和人民民主国家做生意,同时也要同资本主义国家做生意。”1956年,您在《论十大关系》中又专门讲“中国与外国的关系”,为后来的对外开放指了路子,您说:“自然科学方面,我们比较落后,特别要努力向外国学习……工业发达国家的企业,用人少,效率高,会做生意,这些都应当有原则地好好学过来。”并明确亮出“我们的方针”:“一切民族、一切国家的长处都要学。”

 特别是刚解放时,国家一穷二白,您和第一代领导勒紧裤腰带搞技术上的“赶英超美”,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,取得了许多领先世界的重大发明,还让国家有了两弹一星、核武器。七十年代,您又策划“小球推动大球”,化解中美关系坚冰,向前来拜访的尼克松预言:“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可以改变世界。”如此等等,表明您不但懂经济,不闭锁,而且是改革开放事业的先导与奠基人。

  再比如,有人说您割资本主义尾巴,反对私营经济,也错!割尾巴的话是陈永贵说的,您从没说过。对于私营经济,在土地战争时期,您就多次提出“保护中小商人利益”的主张。在《我们的经济政策》中您说:“我们对于私人经济,只要不出于政府法律范围之外,不但不加阻止,而且加以提倡和鼓励。”中共七大前后,您还提出了“相当程度的发展资本主义”和“广大地发展资本主义”的观点,说:“我们这样肯定要广泛地发展资本主义,是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的。”在七届二中全会上,您把私人资本主义排在五种经济成分的第二位,并强调,“在革命胜利以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,还需要尽可能地利用城乡资本主义的积极性,以利于国民经济的向前发展。在这个时期内,一切不是于国民经济有害而是于国民经济有利的城乡资本主义成分,都应当容许其存在和发展。这不但是不可避免的,而且是经济上必要的。”等等。

  还有人说您破坏传统文化,那是瞎说。您对传统文化包括民间文化一直是相当关爱的,1956年,还曾在一次会议上特别“提醒”:“手工业中许多好东西,不要搞掉了……我们民族好的东西,搞掉了的,一定都要来一个恢复,而且要搞得更好一些……保护民间老艺人的办法很好,赶快搞,要搞快一些。”另外,您一生购买、搜集、翻阅过大量的文化古籍与名家碑帖,对传统文化情有独钟,怎么会叫人随便烧古书、焚字画、砸文物呢?您要破的是过去剥削阶级毒害人民的没落、腐朽文化,但底下很多人根本没分清,就打着“破四旧”的旗子瞎搞,最后把罪过全推到您身上。

  诸如此类的谬说还有很多,我就不一一列举了,省得您听了来气。

  我想告诉您的是,在读您著作的过程中,我还发现您说过不少“很出格”的话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真不敢相信出自您口,比如您说:“共产党和民主党派都是历史上发生的。凡是历史上发生的东西,都要在历史上消灭。因此,共产党总有一天要消灭,民主党派也总有一天要消灭。消灭就是那么不舒服?我看很舒服。共产党、无产阶级专政,哪一天不要了,我看实在好。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促使它们消灭得早一点。”这些富有哲学内涵的话,一般人最多私下里说说,不会在公开场合说,而您,共产党的缔造者之一,居然敢公开说并发表出来,可见您是一位多么坦荡、彻底的唯物主义者。您有着天下大同的高远情怀,没有一党之私。

  又比如,您在谈工人罢工游行问题时,居然明确表态:“对群众闹事,只有段祺瑞、蒋介石怕……你们怕群众上街,我不怕,来他几十万也不怕……大民主也可以用来对付官僚主义者。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,搞官僚主义,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,就是骂人,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,那就一定要被打倒。现在,这个危险是存在的。如果脱离群众,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,农民就要打扁担,工人就要上街示威,学生就要闹事。凡是出了这类事,第一要说是好事,我就是这样看的。现在,有这样一些人,好像得了天下,就高枕无忧,可以横行霸道了。这样的人,群众反对他,打石头,打锄头,我看是该当,我最欢迎。而且有些时候,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。共产党是要得到教训的。学生上街,工人上街,凡是有那样的事情,同志们要看作好事……要允许工人罢工,允许群众示威。游行示威在宪法上是有根据的。以后修改宪法,我主张加一个罢工自由,要允许工人罢工。”这些饱含辩证法精神的言论,不要说过去,就是现在,有几个人敢公开说?早以“维稳”之名被“和谐”掉了,只有您,一个始终站在人民立场上的领袖,敢这样支持群众用大民主的方式“教训”自己缔造的党。

  您关于教育的论述也相当有见地,“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”、“以学为主,兼学别样”等理念,不但没过时,还特别有现实针对性,值得主管当今教育的领导们参考、吸收,以破当代中国教育困局。

  特别让我欢喜的是,您针对“十四岁到十八岁青年”讲的一段话,没有常见的要勤奋、刻苦之类的教诲,十分人性化,充满着长者的慈爱,您说:“青年人就是要多玩一点,多娱乐一点,要跳跳蹦蹦。我提议,学生的睡眠时间再增加一小时,现在是八小时,普遍感到睡不够,一定要规定九小时睡眠时间,要下一道命令,不要讨论,强迫执行。青年们要睡好,教师也要睡足。现在初中学生上课的时间也要多一些,可以考虑适当减少。学习工作要抓紧,睡眠休息娱乐也要抓紧,……有什么人不执行,就要质问他们。”我想,如果现在每天起早带晚、在题海中疲劳作战的学生、老师们看到这段话,不知道怎么高兴呢,他们一定会发自内心地喊您“万岁”。可惜,您的著作现在主动翻看的人不多,要执行到位,更是渺茫,至少近几年没希望。

  您还让我感到亲切的是,作为一个有雄才大略、专门谋划党国大事的领袖,您有时心相当细,布置工作十分周详。比如农民在组织合作社后,您要求他们“可以自己组织学文化”,然后说:“第一步,为了记工的需要,学习本村本乡的人名、地名、工具名、农活名和一些必要的语汇,大约两三百字。……”如此第一步、第二步的指导,多像一个耐心的小学教师啊!

  又比如论述养猪,在说明“养猪是大问题”后,您本可以不讲了,但您害怕农民为饲料发愁,又补充交代:“猪的饲料是容易解决的,某些青草,某些树叶,番薯藤叶和番薯都是饲料,不一定要精料……”此时的您,又好像一位热心的邻家大娘在作吩咐,从中也可看到您的童年经验。

  这样的例子,在您的著作中俯拾皆是,每次看到,我就想到一句俗语:胆大包天,心细如发。您做到了这两个极致,您是个充满张力的人。

  聊了这么多政治、经济、社会等话题,该聊聊我最想谈的话题了,那就是您的诗词、书法艺术。当然,我对诗词、书法没研究,只是有时看到了,喜欢扫一两眼,所以,只能以一个外行的眼光说说感想。我姑妄言之,您姑妄听之,好吧?

  应该说,我对您的好感与敬仰始于诗词。数年前的某个傍晚,我吃完饭,习惯性地想找本书翻翻,那天,翻的是您的诗词选,才看了几首,便被您笔下壮美的意境震住了——千古一人啊!

  您说自己的诗词“偏于豪放,不废婉约”,不错,但我觉得您的豪放与历代大家的豪放还不一样。比如,李白很豪放,但他整天沉迷于酒,“天子呼来”都“不上船”,还“自称臣是酒中仙”,没有您“问苍茫天地,谁主沉浮”的担当情怀和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”的实干精神。曹操很豪放,但他“烈士暮年”还“志在千里”、“壮心不已”,没有您“敌军围困万千重,我自岿然不动”、“不管风吹浪打,胜似闲庭信步,今日得宽馀”的从容。岳飞、陆游、辛弃疾等人也很豪放,但他们皆壮志未酬,常慷慨悲歌,感叹“靖康耻,尤未雪”、“心在天山,身老沧州”、“把吴钩看了,栏杆拍遍,无人会登临意”,没有您“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”的自信与神气。苏轼很豪放,但他旷逸有余,还常自慰“鬓微霜,又何妨”、“此事古难全”,自怜“飘渺孤鸿影”,慨叹“人生如梦”、“有恨无人省”,没有您“不到长城非好汉”的坚定意志,也没有您“要扫除一切害人虫,全无敌”的恢弘气魄。刘邦、朱元璋等帝王虽写过豪放诗词,但数量比您少很多,仅几首,且境界没您高,更无您的浪漫与美好。如刘邦“威加海内”后便忙着“归故乡”,问哪里有“猛士”帮他“守四方”,有些显摆、小家子气,不像您“千里来寻故地”,歌咏的是“旧貌变新颜,到处莺歌燕舞,更有潺潺流水,高路入云端”的秀丽风景,从“谈笑凯歌还”中悟到的是“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登攀”这一可给每个人以鼓励的哲思。朱元璋呢,他的豪放里透着“扫尽残星与晓月”的霸道,不像您的豪放里传达的是“俏也不争春,只把春来报”的谦虚。他在自比菊花时说:“百花发时我不发,我若发时都吓煞。”而您在自比梅花时说:“待到山花烂漫时,她在丛中笑。”情怀、胸襟之高下,立马可见。

  最让我佩服的是,您戎马、从政一生,吟诗作词只是业余偶尔为之,留下的作品数量跟历代诗词名家相比也不算多,跟乾隆皇帝相比就更少了,他一生写了43000首,您只有83首,但您的诗词被引用、传诵得却比他们多、广,至少在元代以后的诗人词人中首屈一指,很多妙句,识文断字的中国人基本上耳熟能详,比如“人生易老天难老”、“战地黄花分外香”、“落花时节读华章”、“百年魔怪舞翩跹”、“一唱雄鸡天下白”、“芙蓉国里尽朝晖”、“引无数英雄竞折腰”、“泪飞顿作倾盆雨”、“寂寞嫦娥舒广袖,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”、“把酒酹滔滔,心潮逐浪高”、“牢骚太盛防肠断,风物长宜放眼量”、“独有英雄驱虎豹,更无豪杰怕熊罴”、“梅花欢喜漫天雪,冻死苍蝇未足奇”、“赤橙黄绿青蓝紫,谁持彩练当空舞”、“蚂蚁缘槐夸大国,蚍蜉撼树谈何易”、“暮色苍茫看劲松,乱云飞渡仍从容”、“斑竹一枝千滴泪,红霞万朵百重衣”、“国际悲歌歌一曲,狂飙为我从天落”、“为有牺牲多壮志,敢叫日月换新天”、“坐地日行八万里,巡天遥看一千河”、“敢同恶鬼争高下,不向霸王让寸分”、“遍地哀鸿满城血,无非一念救苍生”、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”、“人有病,天知否”、“天高云淡,望断南飞雁”、“山下山下,风展红旗如画”、“千秋功罪,谁人曾与评说?”、“太平世界,环球同此凉热”、“今日长缨在手,何时缚住苍龙”、“谁敢横刀立马?唯我彭大将军”、“早已森严壁垒,更加众志成城”、“一桥飞架南北,天堑变通途”、“汽笛一声肠已断,从此天涯孤旅”、“眼角眉梢都似恨,热泪欲零还住”、“一勾残月向西流,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”、“洒向人间都是怨,一枕黄梁再现”、“纤笔一枝谁与似?三千毛瑟精兵”、“已是悬崖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”、“花落自有花开日,蓄芳待来年”、“可上九天揽月,可下五洋捉鳖,谈笑凯歌还”、“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粪土当年万户侯”、“东方欲晓,莫道君行早。踏遍青山人未老,风景这边独好”、“金猴奋起千钧棒,玉宇澄清万里埃。今日欢呼孙大圣,只缘妖雾又重来”、“一年一度秋风劲,不似春光,胜似春光,廖廓江天万里霜”、“钟山风雨起苍黄,百万雄师过大江。虎踞龙盘今胜昔,天翻地覆慨而慷。宜将剩勇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。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正道是沧桑”等等,对之,很多耍笔杆子的人包括乾隆爷只能羡慕了,因为他们吭哧吭哧或洋洋得意写了一辈子,最后一句没传下来。什么是高手?什么是天才?就是您这样的,不服不行!

  还有您的书法,那也是天才之书!之所以说天才,是因为我觉得您的字不是下死功夫摹出来的,而是在掌握基本笔法后,就由着豪迈的天性、凭着极高的天分挥洒了,并在“兼学并蓄、广采博取”后挥洒出了自家风貌。

  有人诟病您楷书功力欠缺,不能说错,但我以为对您这样一个有掀天揭地之胆、摧枯拉朽之力、倒海翻江之势的英才,应另当别论。手临难得妙,心得方能神。要您长期一笔一划、亦步亦趋地在方格子里临写某体楷书,成为某某某第二,太憋您了,您也憋不住,您肯定要冲出“一种体的限制”,奔向能自由挥洒性情的草书王国。哪天兴高,您还要狂草一把,才会感到过瘾、尽兴。

  近些年,我零星浏览过历代书家包括唐太宗、宋徽宗、康熙、雍正、乾隆等皇帝的书法作品,北京奥运期间还在首都博物馆看过他们的真迹。综观千年书史,习书者真如恒河细沙,专习草书者也不可胜数,但吹尽黄沙始见金,真正能称为“草书大家”的不多,屈指可数,也就是张旭、怀素、黄山谷、徐渭、祝允明、王铎、傅山、蒲华等人,再往下就是您、于右任、林散之等。草书讲究的是气势,如果在这些大家中再筛选最有气势的,我以为只有三位:唐代的张旭,明代的徐渭,当代的您。当然,您和他们二人的气势不一样,所以,草书面貌也不一样:

  张旭,“不治他技”,只会写书法,还好饮酒,常酩酊大醉,他的气势除了源于那个诗书飘香的盛唐,还源于小酒喝过后的癫狂,故其草书天马不羁,烟云缭绕,淋漓奔放。

  徐渭,因官场案牵连,半生落魄,后来精神失常,误杀继室,曾被下狱,他的气势源于被“闲抛闲掷”后的激愤与放浪,故其草书点线狼藉、苍劲,运笔怪异、泼辣,透着倔犟、狷狂。

  而您呢,生于清末民初的乱世,早年便立下做“圣人”、“君子”、“奇男子”的理想和“到中流击水”的志向,为了“还我河山,卫我国权”,您“欲与天公试比高”,成为职业革命家。在烽火连天岁月,您上井冈、“下吉安”、去兴国、到遵义、走乌蒙、渡赤水、越汀江、攀罗霄山、临黄洋界、登六盘山、过娄山关、穿“宁化、清流、归化”,曾“长驱二万五千里”到延安,“望长城内外”、“看红妆素裹,分外妖娆。江山如此多娇”、“阅尽人间春色”,建国后还“万里长江横渡,极目楚天”,其间,您在日理万机之余,不忘习书,除了广阅博览,采百家之长,更“直师自然”,参乎造化,纳“万水千山”、时代风云于笔端,故您的草书如长江黄河,一泻千里,汪洋恣肆,大气磅礴,跌宕起伏,豪气冲天,呈现出壮阔、雄奇、洒脱、劲健、瑰丽的审美气象:其布局或如“茫茫九派流中国”,或如“雪压冬云白絮飞”,用笔时而如“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”,时而如“千里波涛滚滚来”、“风起绿洲吹浪去”,时而如“高天滚滚寒流急,大地微微暖气吹”,又时而如“春风浩荡暂徘徊,又踏层峰望眼开”。作品既有“横扫千军如卷席”的气势,又有“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”的飘逸,还有“烟雨莽苍苍”的雄浑。从您的草书中可看到“洞庭波涌连天雪”、“赣水苍茫闽山碧”、“万山红遍,层林尽染;漫江碧透,百舸争流。鹰击长空,鱼翔浅底,万类霜天竞自由”、“无限风光在险峰”,可听到“山头鼓角”、“马蹄声碎”、“风雷动,旌旗奋”、“高山风卷红旗”、“黄洋界上炮声隆”、“倒海翻江卷巨澜。奔腾急,万马战犹酣”,其气场之强烈,令人叹赏。

  您的草书里飞扬着一个开国领袖、时代巨人、一代豪杰才会有的潇洒风神与高度自信,这是张旭、徐渭两位大家望尘莫及的,也是其他历代书家难以望其项背的,至于“略输文采”、“稍逊风骚”、“只识弯弓射大雕”的“秦皇汉武”、“唐宗宋祖”、“成吉思汗”们,就更不用提了。

您的草书,气吞千古,独步古今!

  不仅仅是诗词、书法,您在政治、经济、农业、工业、军事、科技、外交、文化、教育、体育、卫生、水利等领域都达到了相当高的研究水平,您的建党建军建国思想一直是历届领导人的传家宝典,文史哲学科的造诣更是可做博士生导师的导师。正如您的战友周总理所说:“毛主席的成就不仅广,而且专,而且精。”诚哉斯言!

  您真正实现了自己早年所定的“才不胜今人,不足以为才;学不胜古人,不足以为学”的宏愿。

  最让人感到神奇的是,您是个出身于山村的农家子弟,无权、无势、无钱、无背景、无高学历,在那个风雨如晦的时代,在那个有“残月”相照的“凄清”早晨,一身布衣的您,怀揣“大同者,吾人之鹄”的心愿,“挥手从兹去”,独自外出去寻求救国救民之道,梦想“援手”给处于“昏昏”中的“同胞”开智,带领他们“共跻于圣域”……而且您一生不摸枪、不摸钱,仅靠文房四宝,就赶跑了强大的敌人,创立了人民共和国,让一个饱受屈辱、任人宰割、历经苦难的民族,从身体到精神像“人”一样地站了起来,使远近的大小列强几十年都不敢觊觎、挑衅。千百年来遭受多重压迫的广大妇女,也第一次翻身成了“半边天”……人民喊您“万岁”,视您为“大救星”、“红太阳”不是没有道理。经历过寒冬的人最知道太阳的温暖。

您,您的诗情韬略,您创造的奇迹、神话,不可复制,空前绝后,用美国《新闻周刊》的话说,“在整个人类历史上,毛泽东都是一位无与伦比的人物”,什么是无与伦比?就是没有第二个。

  遗憾的是,有些国人不懂得珍视,不知道敬重,您去世后,一时风云变幻,有的人便站在狭隘立场,以一己得失境遇开始控诉您、丑化您、诋毁您……好在邓君、江君、胡君、习君等高级领导慧心慧眼,知道您的英明、伟大,先后在一片杂音中发出了响亮的中央C音,给您的历史地位定了调,作出了高度评价,才使一些人没翻起什么大浪,但妖化、魔化您的文字、言论,几十年来一直暗流涌动,没有消停。有的人,包括一些曾喊过您“万岁”的人,为了达到某些目的,甚至牵强附会、添油加醋地编排您,意图彻底否定您,抹去您散发的光辉。一个开国领袖如此被人丑化,世界少有,历史罕见,连美国哈佛大学教授、著名中国问题专家托尼•赛奇都看不过去了,说:“中国人对毛泽东的肆意丑化已经超越了一个民族应有的理智界限。”真是旁观者清啊!

  无瑕不成珠。我不是说您做的每件事都正确,别人不能批评您,而是说任何批评要立足大局,先搞清楚真相、事实、来龙去脉再说,不能以偏概全,以点盖面,对巨大的历史事件作简单的、情绪化的个人判断与表达,更不能以己心度人心,以小心度大心,听风就是雨、想当然地瞎说,并传播开去……

  对于您的非议,一般人如果嘴上说说也就算了,如风过耳,关键是有些教授、学者在课堂上、讲座上说,甚至写成书说,我就上心了、认真了。比如,有个名人调侃您写的诗是打油诗、书法是野狐禅等等,我当然不认同,所以,今天顺便跟您聊了聊我的看法。我无意和这些教授、学者叫板,他们中的某些人专业水平甚高,我也一直很敬仰,不想恼他们,“君子和而不同”,我只是想聊聊我的一孔之见,就算一声“争鸣”吧。我不怕被人批为毛派,因为我不是江湖混子,我根本没有派,“正派的人是没有宗派的”,您说过。如果实在要选个什么派立身,我愿意是求真派、良心派、公正派、爱国派。

  当然,对于身后某些骂名,我想您可能早就见惯不惊了,因为您就是在一声声“毛匪”的叫骂声、围剿声中渐渐成长为“毛主席”的,其间,您还多次被自己的同志口诛、排挤、打压、撤职,您早参透了世态人心,所以,生前曾含蓄赋诗:“沧海横流安足虑,世事纷纭何足理。”大度中透出的是不屑、藐视、轻蔑、淡定、泰然、从容、自信、豁达,一派伟人风范!

  那好,我们现在就不“虑”那些在“沧海”中“横流”的谣诼,不“理”那些在“世事”中“纷纭”的八卦,在2013年岁尾,祝颂您的双甲子诞辰。

  流光真快!就像您说的,“弹指一挥间”,您,今年整整120岁了,放在一般人,早被遗忘到爪哇国去了,但您,没有,且永远不会!圣人无死地,您的丰勋伟绩、您的文采风流、您的思想光辉,将穿过所有岁月,在每年的12月26日,还有9月9日,被那些衷心爱戴您、真正懂得您的人们想起、忆起,并深情地说起:“从前有座山,名字叫韶山,出了一个人,名叫毛泽东……”

  您,将在一代又一代人的传讲中,获得万岁,获得永生!

我知道您不喜欢做寿,生前曾在一次会议上说:“不作寿,作寿不会使人长寿,主要是把工作做好。不送礼,至少党内不要送。”我不是党员,但也没啥送的,我即兴作两副嵌名联送给您作纪念,好吧?小女子不才,作得不好,您可别见笑哦!嘿嘿!

  湘水育英才,泽流万世;
  韶山出俊杰,东耀千秋。
  泽滋天地, 日辉环宇;
  才冠古今, 光耀东方。
  
敬颂冬绥!

  晚生代读者 月照水心•王捷

2013.11.07 于天长乐水居
本文摘自【金笛工业手机论坛 bbs.sendsms.com.c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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